江游演练完了,叶香梅在哝哝自语,“太像了,真的像他!”
叶香梅的眼神,似乎看到了遥远的过去。
她继续自言自语道:“多么像他,和他一模一样。”
突然,她回过头,对江游说:“你确定,你不是朱艺的后裔?”
“确定。”江游点点头,“我怎么会和他有关呢?我既不是朱艺的儿子,也不是朱艺的孙子。”
“可是,你们怎么这么像?”叶香梅说。
“你应该是说,我和那时候的朱艺年龄像吧?或者,刚才那套武功,你觉得和他演练的是一样吧?”江游回答。
叶香梅回过了神,“嗯,是的,他当时比你现在略微大几岁,你们的武功一模一样。不好意思,我把你当成他了。”
叶香梅突然想起了什么,说:“江游,这本《武功精要》你在哪里看过。”
“没有哇,不就是刚才你给我看的吗?”
“可是,你怎么几个小时就学会了?”
“学会了还谈不上,样子像而已。”
“不对,你过去一定是练过。江游,你老实说,你父亲是谁?”
“父亲?死了。”
“你祖父呢?”
“更早了,我每年还要给他们扫墓呢。”
“你见过你祖父吗?”
“没见过。”魏长江的父亲,江游哪里见过?连魏长江本人,江游也没有见过几次。
“哦?”叶香梅陷入了沉思。她没有继续问,而是对朱进元说:“你也别练了,你这天赋,还是弄你的琴棋书画和刑侦吧。”
“不,我爸既然是一代豪杰,我一点武功没有,今后即使见面了,他也不会承认我这个儿子。”朱进元说。
江游笑了笑。
叶香梅欲言又止,过了好一阵才说:“好吧,你就照着这本书练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