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游没有笑,他认真地说:“伯父,这事真不是说说而已,你得帮个忙,投一张反对票。我这次是下定决心了。你知道,我有这么多企业要管,我哪有精力管县里的事。”
“也是的,哪有这么多精力?哦,对了,你现在有多少个企业了?”楚翰墨认真地问。
“十九个。”
“十九个?啧啧啧。”谭梦龙惊骇地说,“多元化道路,吓人!你可以做样板了。”
“去年一年,你的营业额总共是多少?有几千亿了吧?”楚翰墨问,“问这个,算不算商业机密?”
江游淡淡地一笑,说:“两千六百亿。”
楚翰墨和谭梦龙惊愕得半天做不得声。
如果大家都不虚报的话,有几个市一级城市能有江游的工业产值?
“江游,”过了半晌,楚翰墨才说,“去年一年,你给市财政的直接贡献至少就是一百八十个亿,间接贡献,就不好算了。”
谭梦龙笑着说:“仅江城,两百多亿的财政收入,百分之八十就是江游你贡献的。”
“所以,我搞实业,比搞行政贡献更有价值,对吧?楚伯伯,你是市里的大领导,关于刚才那个话题,你就一定帮我的忙,到时候临时请辞,就不好办了。”江游又一次对楚翰墨说。
“好的,你真心实意不愿意做,我想,他们也不会强加给你。”楚翰墨说着,眉头皱了皱,“问题是,和上次一样,是谁在背后推你都没搞清。难道,你自己一点也分析不出来?”
“没一点眉目。”江游摇头。
“这就奇怪了。”楚翰墨说,“谭梦龙,你认为呢?”
“是奇怪。”谭梦龙说,“我想,他应该知道吧。”
谭梦龙所说的他,是指市里的主要领导。
“他应该知道。不过,也不一定,上次推江游做副县长,他也是云里雾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