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发觉。
江游轻轻释放了一些无忧散,这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毒药粉末,很快,那只大狼狗在无声无息中死去了。
江游又回到车内,刚好出来半个小时了,他得回去照顾一下姚婆婆。
一见到江游,姚婆婆急切地问,“怎么样了?”
“还没有呢,才把隔壁家的狗除了。”江游说。
“你都去了半天了,怎么还没有去救人?”
“我惦记着你,不回来看看你,我不放心啊。”江游一边说,一边又喂了一次药,还让姚婆婆喝了小半杯鳕鱼汤。
弄完这些,也没等姚婆婆催,出了海岛。
他在97号门上轻轻敲了几下,门轻轻地就开了。
江游溜了进去。
“你是姚婆婆什么人?”一个年轻女子轻声地问。
“徒弟。”
“姚婆婆出事了?”
“是的。”
“好,进来吧。”
江游跟着女子进到房间内,床上躺着一个中年美妇,脸色苍白,略有些浮肿。
“少年,姚婆婆死了?”中年美妇眼睛湿湿的,显然,她才哭过。
“没有,她不会死的。”江游回答。
“别安慰我了,都已经送殡仪馆了,还有什么希望?”中年美妇说。
江游心里很急,时间不能这么一点点浪费了。
“我是奉师父的命来帮你治病的,我们赶紧吧。”江游说。
“你?”
似乎很出中年美妇的意外,她紧了紧身子,“谢谢你师父,可是,你是男的,我不治了。”接着,她又似乎想起了什么,“你说,你是奉师父的命来帮我治病的?”
“是呀,我说了师父并没有死。”
“可是,送殡仪馆的明明就是姚玲婆婆,她怎么可能没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