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游没有让来人带走账目,只是给他翻了翻。
那人对这个本子似乎也不是十分感兴趣,随便看了看,见都是亳州的发货单,鼻子里哼了几哼,他好像也知道,这是一套假账。看完之后,这人拍了拍屁股,走人。
胡静当然没有收他几十万诊金,退还给了他。
半个小时之后,在森林地产集团清河公司办公室内,司马月在听汇报。
“蔬菜进货途径查不到,他们是从一个仓库里搬出来的,但是,没见到送货车进来。江游几乎每天去一趟仓库,时间很短,他开的是一部奥迪q7,空车来空车回去。”
“药材呢?药材他们必须有进货单据呀。”
“有的,都是亳州的进货单据,一看就知道是假的。”
“这么说,他们根本就没进货啦?”司马月愤怒地看着几个手下,“你们自己解释解释。可能吗?”
“……他们确实……”
“不可能。他们的货物不是一丁点,而是很大,怎么查不到他们的进货途径呢?继续查。”
就这样,仓库外,四只眼睛二十四小时值守,紧紧地盯着仓库。他们只看见每天来运货的车辆,就是不见送货的车辆。他们继续蹲守,他们就不信,会没有送货的车子进来。
直到第七天,四辆集装箱大卡车开了过来,江游的车辆在后面压阵,再后面,是一群人,他们是来卸货的。
终于发现了进货车辆。
车辆卸完货,他们跟踪这四辆车,车辆开出清河市之后,四辆车就各奔东西了,他们来自不同的城市。
四个人一人跟踪一辆,一辆去了南海边,一辆去了大西南,一辆去了东北,一辆去了西北,再跟踪下去,不久就断了线索。
显然,这是有意安排的,要不,没这么巧,四辆车,会同时到达清河市。
四个人悻悻地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