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不抓?不抓人我们真的要告你们。”
“抓不抓是我们的事,不是说,你们报警了,就得听你们的,我们还得根据情况来判断。你祁股长四十几岁的人,应该有点气量,一个耳光有什么了不起?你没打过你儿子?”王队这么一说,引起围观的人哈哈大笑起来。祁股长气得火冒三丈。
就在这时,又来了一部执法车,工商局的。
“好了,我们局座来了。”
确实是局座到了。
局座的脸色很难看,一下车,就朝他们自己的人吼:“胡闹,谁要你们来摘牌子的?被打,活该!”说着,又转身对王队说,“幸苦你们了,是我们的人不对,你们请回吧,等会我请宵夜。”
王队看了一眼江游,笑了笑,转过身说,“收队了,上车。”接着,拉着警笛呼啸着回了所里。
局座在人群里望了望,“谁是江游同学。”
“我。”江游站出来。
“对不起,误会了,是我们不对,我们不应该来摘牌子,应该主动上门服务,帮你们登记注册。对不起。”说着,转过身,对穿制服的人说,“还不把牌子挂上去?等别人笑话你们是不是?”
接着,他又把江游拉到一边,“请代我向王姐问好,哪天,我会登门道歉的。”
江游笑了笑,“没事,我会的。”
王姐,就是王阿姨。
事情告一段落,虽然出了点岔子,但也好,江游他们的餐馆还没开张就有很多人知道了。
回到宿舍,楚玉来电话了,她说,查到原因了,请工商来查的人叫韦秉林,大三的学生。
韦秉林,记住了,莫名其妙又来了一个对手,江游摇了摇头,找死啊你,劳资没闲工夫陪你玩,但你一定要撩我的虎须,那我就陪你玩玩。
当然,江游并不知道韦秉林是什么人,这人和刘建西不一样,喜欢玩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