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和让步。”
“如果真的这么有追求,就不会助纣为虐了。”
见严斐然说话的时候总是阴阳怪气的,宁子轩沉下脸色,怒道:“有证据的话就直接拿出来,别在这里拐弯抹角地影射人!”
“如果我手上有证据,就不会和和气气地和你坐在这里讲话了。”严斐然冷飕飕地注视着对方,质问道,“是不是宁子卿和崔瀚天联手,封锁了我的记忆?”
“当然不是,我弟弟做个恶作剧还行,但是要封印人的记忆,还是你这种意志力顽强的家伙,那是不可能的,最起码他现在这个水平是不行的。”
宁子轩的语态不卑不亢,完全没有逃避的意思,而他的坦荡,让严斐然陷入了沉默。
半晌之后,他问:“如果不是宁子卿,那又可能是谁?”
“为什么告诉你呢?”
“我看,你是不知道吧。”
宁子轩笑笑,说:“答对了,我的确不知道。就这件事,崔瀚天还是很鸡贼的,真相只有他一个人知晓。你就祈祷他长命百岁吧,不然你真有可能一辈子都是个没有记忆的人。”
“危言耸听。”
“等事情真正发生的时候,你就知道我有没有危言耸听了,”宁子轩说着,站起身,并说,“不要再派人调查我弟弟,有这精力,还不如从崔瀚天的身上下手。”
“多谢提醒。”
宁子轩离开了咖啡店,而严斐然一个人,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