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宽进屋后,一名看守替严正宽打开手铐。
严正宽觉得被手铐铐过的地方很疼,抬起手,对着电灯泡一照,发现上面已经被箍出了好几道血痕
“靠,这帮家伙还真够狠的了,手铐给我戴得这么紧,高峰这家伙更不是东西,老子当市公安局副局长的时候,没少照顾他,进了看守所后,却装作不认识似的,还让手下这样对待老子。”严正宽从心里暗骂道。
想起看守所所长高峰在自己面前一副铁面无私,公事公办的样子,严正宽就来气,忍不住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
严正宽想起自己被送进看守所的经过,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到单人床边,和衣躺在床上。
刚一躺下,就有一群蚊子飞过来和他打招呼,不停地在他身上亲吻,然而,这些讨厌的臭虫并不像女人那样温柔,亲得他全身发痒,吻得他全身出血。
多年来,严正宽走到哪里,都是前呼后拥的,哪里经受过这种待遇真有种“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感觉!
在这种地方经受蚊子的叮咬,严正宽还真有点不习惯,顿觉悔恨交加,万般无奈之下,只能用手不停地驱赶。
这个看守室的单间里比较闷热,就像蒸笼似的,蒸得严正宽满身是汗,感觉到处都是黏糊糊的。
然而,这种地方条件有限,不像是住宾馆那样,有卫生间,可以洗淋浴,根本没有地方清洗身上的汗水。
严正宽感到无比烦躁,心里像被猫抓那样难受。
由于这段时间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顿觉身心疲惫,不一会儿功夫,严正宽便沉沉睡去了。
迷迷糊糊中,瞧见两张美丽面孔在自己眼前出现,有点模糊。
“这不是我前去红都城夜总会里玩时,经常陪我坐台的姊妹花大乔和小乔吗不太可能,因为我明明是被关进看守所里的……”严正宽暗自思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