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背处。
所以,根本不用走多远,就能近距离的看以燕寒墨了。
也是这个时候,不期然的转头的时候,阮烟罗就觉得城墙上黑压压的站满了女人。
她不由得皱了皱眉,怎么那些女人就象是没见过男人似的呢,大晚上的,居然也学着她这个正妻出来疯。
算了,爱与被爱其实是两回事,只要燕寒墨不去看她们就好。
她总不能阻止别人的思想让她们放下燕寒墨。
“阿墨,有人在井里投毒了,快点命令你的人不要再喝水,切忌,否则,会出人命的。”
燕寒墨骤然转头,就看着站在身后不远的阮烟罗。
哪怕她化了妆,可他还是能一眼就认出来她是谁。
那是一种把一段情刻印在身体里的感觉。
从此,再不相忘。
从此,也不能相忘。
有些情,一旦结了死结,就只能一剪子剪开,虽然简单粗暴,但是药到病除。
有些情,哪怕是结了死结,也无伤大雅。
更何况,他与阮烟罗此时,根本就是两情相悦,他相信她。
“好。”低低一个字,燕寒墨就没再理会阮烟罗了。
只用了几秒钟的时间,燕寒墨就用传音入密之功派出了自己的人。
至于他都说了什么,阮烟罗不知道。
燕寒墨吩咐好了,继续的讲述着军训。
看着他淡定从容的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似的继续的讲着他的军训,阮烟罗不由得都佩服起为。
临危而不乱。
她相信他一定能处理好的。
不就是一个投毒的人嘛,要是连这点事都处理不了,他也不有做这个兵马大元帅了。
可想归想,阮烟罗还是莫名的担心。
转身就离开了,她要去找燕小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