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一次见母妃,都是几排的宫女太监在那候着,就是在监视着他不能与齐妃有过多的言语交流。
他一直觉得母妃一定是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可因为有燕勋派人盯着了,便总也没有机会说。
那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不然,燕勋不会盯的那样紧。
想起母妃的身世,他心中一沉,阮正江那里的那封信已经有五年了,不过燕寒竹从未动过,燕勋也从未动过,他突然间就有些期待那封信的公诸于世了。有些事,与其煎熬,还不如早些来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