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爷,官腔很重呀。”
“官腔再重,也总比七弟这样找不到人赖到本宫头上的无赖行为好上百倍千倍吧。”
“太子爷这么快就给本王安了一个无赖的名头?是不是有点太急了些?”燕寒墨自己沏了一杯茶,又开启了之前边吃边喝的模式。
“难道七弟不是吗?”
“要论无赖,本王觉得父皇的二十八子中当属老十七了,先是盛传如雨姑娘因着老十七没了老十七也毁了容,结果,这也没过几日,老十七的面容又恢复了过来,不知道老十七这是在耍父皇和天下的百姓呢,还是自娱自乐的无赖行为没过瘾呢?”
燕寒儒眨眨眼,“自然是没过瘾,七哥你能把我怎么着?”
燕寒墨淡淡的瞥了一眼他脸上的骷髅面具,“本王很怀疑你的脸到底是伤了呢?还是没伤了呢?”
“七哥刚刚不是说小爷的面容已经恢复过来了吗,那自然是伤了,先伤了再恢复,嗯嗯,就是这样。”
“所以,如雨姑娘的事情还是真的了?”
“当然。”燕寒儒随手拈了一块点心,也从容的吃了起来,仿佛,这是在消磨时间。
“七弟,一柱香已经过半,稍等若是你没有找到阮烟罗,别忘了你的一百大板。”燕寒竹此时就觉得燕寒墨是故意放的烟幕弹。
明明没找到阮烟罗还在字据上摁下了手印,刚刚一定是以为他和燕寒儒不敢摁呢,这会子的燕寒墨一定在后悔,却,已经晚了。
“太子爷和十七弟也不要忘了才是。”燕寒墨淡淡扫过周遭,突然间开口,“阿罗,还不出来吗?还是,你对十七王爷旧情难忘,还是要嫁给十七王爷?”
自己的女人在床板下躺了那么久了,别人不心疼,他心疼。
这一句,他根本没用传音入密之功,就是明晃晃告诉阮烟罗她可以出来了。
燕寒竹和燕寒儒各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