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罗,或者我给不起你王妃的名份,但我可以给你正妻的名份,此生,不负你。”
阮烟罗吃力的抬起小手,软软的覆在了燕寒儒的额头上,“你一定是发烧了,你这样的话对多少个女人说过了?”
燕寒儒的手随即跟覆上了她落在他额头的小手上,温柔的一笑,“阿罗,你是第一个,绝对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