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君离送给她的黄布条,他就会出现就会帮她了。
只是,君离送她的黄布条她一直都没有挂上去。
而燕寒儒的话就证明他压根不知道什么布条的事情。
她说的是随口谄的红布条,可燕寒儒也没有纠正。
他既然不知道,又怎么可能是君离呢?
已经踏过高高门槛的她此时就停在大殿里的通道上,两边是数不清的射向她的好奇的目光。
她却全然不觉,小脸微仰的望着燕寒儒。
有一瞬间,阮烟罗真想当着众人的面揭开燕寒儒脸上的骷髅面具,看看那一张面具下的容颜到底是谁,人人都说他是纨绔子,可她隐隐的就觉得他给她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阿罗,你想开了是不是?那我带你离开。”燕寒儒唇角微勾,勾出一抹温柔的笑意来,那双眼睛也柔的仿佛能滴出水来一般的清澈。
“你不是他。”阮烟罗郑重的摇了摇头,再摇了摇头。
“什么你不是他?”
“十七王爷不是谁呀?”
“阮烟罗说的是什么意思?”
周遭的人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
独有燕寒儒怔住了。
阮烟罗这一句,她懂,他亦也懂。
燕寒墨还是吃着喝着,对于大殿中央发生的所有置若罔闻一般,没感觉似的继续吃他的。
“阿罗,我……”燕寒儒眸色一下子混沌了起来,扯着阮烟罗越发的紧,生怕他卜一松手,就再也抓不住阮烟罗了。
阮烟罗微眯起眸子,脑海里默念了一遍不久前才看到的墙壁上的内功心法第一条。
然后,身子便随着意念轻轻飘起,也不由自主的就挣开了燕寒儒的手,落下时,不偏不倚,稳稳的停在了燕寒墨的面前。
“为什么不许我离开?”她乏了,她累了,她就想好好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