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寒儒一双眼睛如冰刀一样的射向小六子,同时,伸手就要去夺圣旨。
阮烟罗身形一移,便挡在了他面前,“十七爷,这是天意,只能顺从,不好违背,否则,十七爷就是陷阿罗一个毁家灭国的名声了,这个,阿罗不担。”
“阮烟罗,你从来就都没有想过要嫁给我是不是?”燕寒儒眼神一凛,第一次的,声音都冷寒了许多。
“阿罗从小在喜旺村长大,最近才回来燕城,对十七爷也只是略知一二,婚姻一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阿罗从来都是听从父亲的安排。”
所以言外之意,她的一切都不是她自己能做主的,委婉的拒绝了燕寒儒,就算是好聚好散吧,毕竟燕寒儒好象也没做过什么对她不好的事情。
再有,她可不想惹上燕寒儒这个冤家,被燕寒儒盯上的感觉一点也不比被燕寒墨盯上的差了。
“阿罗……”燕寒儒身形一颤,“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你可知我是谁?”
他是谁?他不就是燕寒儒吗?
阮烟罗微微一笑,“十七王爷见笑了。”她只知他是燕寒儒。
“阿罗,倘若再有老人家被抢了钱,你还会出手相救吗?”
“阿罗,你忘了那凉亭中的举杯畅饮吗?”
“阿罗,你忘了那夜里是谁把你从被箭扎得如刺猬般的马车里救下来的吗?”
燕寒儒轻声低语,低的只让她一个人听得见。
却又字字都打在了阮烟罗的心口。
君离。
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张骷髅面具,阮烟罗怎么也没有办法把他与君离联系在一起。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慌乱的摇头,燕寒儒真的会是君离吗?
不是都说燕寒儒是个不学无术,只会吃喝玩乐玩女人的渣男吗?
不是都说燕寒儒已经毁了一张脸,燕城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