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敛去张扬的一枚棋子。
这般论下来,圣虚就应该是燕勋的一众皇子中的一员了。
可,怎么又成了法恩寺的住持?
有哪个皇上会允许自己的皇子出家为僧的?
难道只是一个保护圣虚的幌子?
燕寒墨轻轻摇头,“不知他具体的身份,只知当年太后娘娘前来法恩寺拜佛还愿,意外在山间遇到襁褓中被人丢弃的圣虚。
因为喜爱就将他带入宫中交给皇后娘娘抚养,一同伴着燕寒竹和燕寒儒长大,他也成了宫中皇子的陪读。
七岁的时候,父皇见他聪明伶俐,便一纸诏书将他送到了这法恩寺,交给住持,法号圣虚,住持往生后年仅十一岁的圣虚就接替了住持之位,可年纪虽小,却把法恩寺打理的井井有条。”
“呃,燕寒墨,你这话有点假了吧?要是法恩寺真的被打理的井井有条,他家菩萨能流泪吗?还有,我能掉进这个石洞里吗?燕寒墨,这个小正太有问题。”阮烟罗指尖点着额头,若有所思的道。
“阿罗,你听……”忽而,燕寒墨打断了她的疑问。
阮烟罗竖起了耳朵,四野一片寂静,萤火虫的飞动只有光明,根本没什么声响呀。
她什么也没听见。
“阿罗,你记图像,能记多少就记多少。”燕寒墨倏的一掌推向了阮烟罗,她整个身子顿时就飘在了半空中,徐徐缓缓的飘过一幅幅的画。
“燕寒墨,你去哪?”一边看着那一幅幅的画,眼角的余光一边瞟向燕寒墨,她以为他也是要去记住这些画,没想到,他纵身而去的方向居然是他们飞过来的方向,也就是那块巨石之上。
萤火虫的光带上,男人玄黑色的身影俊逸的就让她想到了嫡仙这个称谓,俊美的让她不想移开眼。
“阿罗,快看快记。”而那男人的脑后仿佛生出了眼睛似的,居然就知道她走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