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嫁过他。
这个世上,最不牢靠的就是婚姻了。
说结婚就结婚,说散伙就散伙的婚姻,到时候,最受伤害的就是小孩子。
那还不如不让小孩子知道有一个爹地呢。
她自己一个人带就好。
总好过象她这样的一回想起自己的父母就只剩下了惊悸。
那一把插在父亲小腹上的刀染满了血意和恨意。
父亲的肠子被截断再缝合,明明很长的长度最后只剩下了四分之一。
而母亲,也倒在了血泊中,即便是抢救成功,从此,一张美艳的脸上再也抹不去那一条长长的疤了。
这是她现代的父母。
再看古代的。
修景宜嫁给了阮正江换来的是什么?
换来的是年不过三十就丢下幼小的她撒手人寰了。
那她凭什么嫁人?
凭什么要相信男人会对女人好?
那是做梦。
梦里哪里有真实的那种宠,她从不相信。
一瞬间的心思百转,阮烟罗便抬起了如藕般白皙的手臂,带起串串的水珠再度搂上了燕寒墨的脖颈,“爷,我不要在这里。”
床帷间她有接应,可是这汤池里她没有。
从燕寒墨把她带进来的时候开始,床帐与汤池间的那道门就缓缓的合上了。
神奇的不要不要的。
她刚刚就在想燕寒墨是怎么做到的,在内室里隔了这么一间汤池,可内室里一点潮湿的感觉都没有。
相反的,她每次躺在他的那张舒服的大床上睡大觉的时候,都觉得干爽舒适,一睡就能睡上几个小时。
此时的阮烟罗就觉得,若是非要她对他的什么情有独钟的话,那绝对不是他,而是他的那张床。
好软好舒服哟。
燕寒墨低头俯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