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只是两个男人的吃相都太好看,所以,她就自动自发的把他们归于一类了?
药来了。
温温热热的就在桌子上,药盅的旁边还放着一盘子的蜜饯,二子看着她,欲言又止。
阮烟罗瞪着那碗药,此时就仿佛整具身子都被架上了火炉子一样,烤得她冷汗热汗淋漓起来,她不想喝。
小手落在小腹上,万一此时已经怀上了,那绝对会伤了小宝宝。
是药三分毒,哪怕是中药也不好。
“听话,喝药。”轻柔的声音,带着几分的诱哄。
二子的眼睛已经直了,他家爷何曾这样的对人说过话,是不是有什么人的魂魄附了他家爷的身体了,不然,怎么可以对这个罗烟好到不象话,好到让他实在是没法子理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