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她抗拒他时小兽一样的反应,燕寒墨唇角轻勾,‘云烟’那个小狼崽他手指一勾就驯服了,更别说是个女人了。
夜深了。
三更天了。
四更天了。
五更天了。
天色朦胧亮起,阮烟罗只觉得脖子上好象落上了什么东西。
睡梦中小手下意识的就想去拂过,没想到随即就被一只大掌给捉住了。
她又一只手拂过去,又被捉住了,一只大掌轻握着她的两只小手,药膏也迅速的抹在了阮烟罗的伤处。
一股子清清凉凉的感觉袭来,阮烟罗这才醒了,迷糊的睁开眼睛,想要伸个懒腰才发现两只手全被制住了,“燕寒墨……”
“叫爷。”
“不叫。”他要她叫她就叫吗?那她也太没骨气了,“药拿回来了?”
已经拿回来很久了,要不是她小猪一样的睡沉了,他这会子早就给她上好离开了,今一早要去大营,不然,他也不会这个点给她上药了,“乖,别动。”
“呃,我又不是你的‘云烟’,什么乖不乖的,不好听。”就好象她是他的宠物狼一样。
“不好听也要听,不然,小心以后留疤。”
“你这药能不留疤?”阮烟罗眼睛一亮,大眼睛就盯上了燕寒墨手里的陶瓷小瓶子,很精致不说,那药还泛着幽香,很好闻。
“嗯。”
于是,阮烟罗不动了,由着燕寒墨为她上好了药,便小手一伸,“给我吧。”
“什么?”
“药瓶给我吧,晚点我再上点。”
“不必了,我会再来给你上药。”燕寒墨利落的直接将药瓶揣回了身上,这一瓶药可是他拿了一壶千年老窖换来的,怎么也不能被阮烟罗诳去。
“那万一你没来我伤口疼了怎么办?”阮烟罗巴巴的看着燕寒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