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认真。
只是刻的人的画功似乎一般,所以这看起来就像个小孩的涂鸦,带着几分逗趣的可爱。
“这个解释下”赵寒笑道。
“你没看出来”洛羽儿咯咯一笑,“这就是你啊。
我当时造好了这鞘,就想着这天底下那么多剑鞘、锏鞘的,得有个标识,才不会认错了。
所以,我就照你的样子刻了上去,这样你一看见自己的脸,就认得这是你的了。
怎么样,你看我的手艺多好,很像你吧”
“确实,”赵寒点点头,“我毁了容就这样。”
“有这么糟糕吗”洛羽儿道。
赵寒哈哈一笑,“逗你的也信谢洛大匠人赐鞘。”
他双手一伸,接过了铁器和木鞘,手里顿时沉甸甸的,有种非常厚重的手感。
这一刻,赵寒的心头,忽然升起了一种莫名的感觉。
就仿佛,自己手里的不是一块铁器,而是一个认识了不知多久的老朋友一般。
和这铁器相关的一幕幕,仿佛在他的眼前,一闪而过。
可是,当赵寒再想仔细回忆的时候。
地宫里、自己得到这玄黑铁器时,那个天崩地裂的上古景象,还有祭坛上,自己握住这把铁器,祭出上古血脉的可怕法力的场景。
这一切,他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好,虽然还不清楚这是什么。
可这东西能在那地宫里出现,隋炀帝还专门为其起了法坛,那肯定是一件非凡之物。
先留着,慢慢自然就清楚了。
而且,虽然这玩意是丑了点,不比两手空空好多了
赵寒一笑,手里黑木长鞘一转、挂在了背后,和洛羽儿众人道了别,就一个人纵马往城里的卫察司去了。
就在,他快要回到卫察司门前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