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就是一幅画嘛?虽然咱们不懂是什么意思,可你们得懂,得给咱大唐人争口气啊。”
“答,快答!!”
洛羽儿等人,常公甫和台下的众人,都望向了赵寒两人。
那边,少女苏雨童瞥了眼赵寒,暗自一笑。
看来,这个青衫男子终究不过如此,这大唐的地界里,果然是没有什么惊才绝艳的人物呢。
常公甫见状,眼珠一转,就对赵寒道:
“喂,那赵姓小儿,房公子早已知道答案了。
可公子他礼义仁让,又见你个小儿不学无术,所以才想多给你些时辰,思考一下。
怎么,都这么久了,你还没想出来吗?
啧啧,不学无术、果不其然啊。要我说,就该把这小子赶下台去,这场比试,理所应当就是房公子胜了!”
他这是想把人们的目光,都转到赵寒的身上,贬低赵寒还把少年逼走,这样就只剩房姓公子一人答题,无论如何都立于不败之地了。
“对啊……”
人群顿时也起了噪:
“那青衫小子,还不赶紧答,要等天黑沉船那?!”
一片催促声中,赵寒不为所动,只笑着对房姓公子道:
“房兄你确定,这局我先来?”
房姓公子正想多想想题目,就做了个施舍的样子,摆了摆手。
赵寒一笑:
“哥舒先生,纸笔麻烦拿一下?”
哥舒摩罗一声吩咐,侍女拿了笔墨纸张过来。
赵寒接过,拿笔蘸墨,在纸上随意地划了好几下,折起来就交给了侍女。
侍女把纸张拿起,走到中央长桌旁,轻轻放在了彩色器皿的前方。
这下,人们又傻眼了。
这谜面一出,众人也都纷纷猜了起来。可他们也和房姓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