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的,她也从来没见过,只见过一两个别的村姑娘嫁给有钱人做妾的,可是都是穿金戴银的,丫鬟仆妇前呼后拥。
现在才知道女儿这人生中唯一的大喜的日子,尽然不能穿嫁衣出嫁。而且这一辈子都不能穿最能代表喜庆的红色。
想想刘玉忐忑的对着媒婆道:“你能不能跟那县太爷的公子说说,我觉得大丫还小,暂时不适合嫁人,想让她多陪我两年你看行不行?这银子我还给你!”说着把怀中抱着的一袋银子塞给了媒婆。
可能由于情绪激动,手上用了些力气,媒婆也没什么防备,胖胖的身子被推的一个趔趄。
不知是刘玉的变卦还是被推的不高兴,媒婆当即就变了脸色。
把钱袋子“当”的一声,放在旁边的石桌上。
横眉竖目的道:“夫人,这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才说女儿小,恐怕不合适吧?”
“反正这话我带到了!银子也已经送到了!如果你有什么想法可以自己去找朱公子说,不然也可以让你女儿去,毕竟他们更熟嘛!”
“呵呵!”说到这里媒婆嘲讽似的笑了两声,摇着团扇扭着水桶腰离开了龙虾馆。
刘玉瘫坐在石凳上,久久缓不过来。
三日后的早晨,刘玉早早的给大丫梳妆打扮了一番,穿上烟妃色的上衣和襦裙。这个是她在布店里找的最接近大红的面料。
在这三天里白天黑夜的赶工做出来的。
朱公子给的一百两她拿去给女儿做了一副赤金的头面,还有两个龙凤手镯。
自己又添了私房给她买了些银饰,准备了一箱的布匹。
这一番下来把刘玉这些年干活攒的钱几乎全部填了进去。
但是刘玉还是觉得愧对自己的女儿,如果不是她自己一时年头像想岔何至于如花似玉的女儿受这样的罪。
想着想着,给女儿梳头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