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她眼中盈着的水雾凝结成水珠,滚出眼眶,声音有些失控地问:“为什么季歆愉可以,我不可以?”
计划里,本来没有这句话,可是韩母的羞辱让她忍不住如此对比。
韩母面色沉暗地看着她,并不打算回答她的话。这是一种蔑视,等同于在告诉岑晓雪,她没资格与季歆愉相比。
岑晓雪激动得胸脯不停地上下起伏,唇边浮起故意加深的讥讽笑意:“我至少不会像季歆愉一样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
她的话犹如晴天霹雳,直接将韩母劈中。韩母的神色一震,瞬间面如菜色,人如塑像一般僵在原地。
就在岑晓雪以为自己达到了目的,想要上前宽慰韩母的时候,韩母忽然一弯身,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动作利落地将水杯里的水泼到了岑晓雪的脸上。
岑晓雪眼中刚刚泛起的得意之色被一杯凉水泼得瞬间消失殆尽,水珠顺着她的头发和苍白的脸颊滴滴答答地流了下来。她惊愕地看着韩母,一时间无法理解她的反应。
“我的孙子如果有事,我保证你的下场也不会好。”韩母发狠地盯着岑晓雪,这反应像极了母兽在保护幼崽。
“阿姨……”岑晓雪才委屈的一开口,韩母已经冲过来,扯住她的胳膊,向门口拉去,直接将她推出门去。
“你真以为什么女人都可以登堂入室?我韩家虽不是什么高门大户,但也没有你这种恶毒的女人站的地。”韩母一番蔑视的冷嘲热讽后,嘭的一声关上房门。门外徒留一身狼狈,头发还在滴水的岑晓雪。
她是真的被韩母的气势给吓到了,却不知韩母在关上房门后,挺直的身体不禁一软,勉强佝偻着走到沙发边上,人便瘫软了下去。
她知道岑晓雪来的目的,所以她亦知道岑晓雪不可能拿她孙子的生死撒谎。
心底的那股子喜悦还在,这么快就成了噩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