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所以我们都很幸运，我们现在很圆满！”

原本以为东方御也会赞同的，可是东方御却是沉默了很久之后摇头，“不，差了一点！”

叶颜抬头，看到东方御有了丝沉重的眼神，知道他是又想起了筱筱，“东方御，筱筱那件事情，不是你的错！”

“可是她终究是为了救我！”虽然已经过去了很久，但是东方御再提起来，还是有一种，心被生生撕开的感觉。

叶颜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么多年以来，他们偶尔也会提到这个话题，但是每次，东方御的固执都让她心疼。

“如果你女儿知道你总是这么放不开，她会生气的！”

“那就让她回来对我发火，只要她回来！”

叶颜，“......”

“东方御，如果你总是这样，我要吃醋了！”

东方御转脸过去，看着叶颜，看着她故作生气的样子，终于还是开口问，“颜儿，为什么你不怪我？也不恨我？”

“我为什么要怪你？女儿离开你比谁都难过，毕竟你比谁都要爱护她！”

东方御沉默了好一会儿，“我们第一个孩子，是我亲手......杀死的！”

“不是！”叶颜反驳，“但凡是能留，你不会下那个决定，我知道！”

“可我终究是做了，起初的那段时间，我总是不停不停的做恶梦，梦到孩子来问我，为什么不要她，我答不上来！”

这是以前东方御没有说起过的话题，叶颜伸手扶着他的肩膀，“那肯定是你的幻觉！”

“她来找我也是应该，我欠她一声对不起！”

“......”这话叶颜接不上来。

东方御看着叶颜，“可是你知道奇怪的是什么吗？”

“是这么多年来，我没有一次梦到过筱筱！”

叶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