迭的点头，“当然算了！灵夕姐姐平时在陌哥哥面前多乖巧啊，都这样了，肯定是生气极了！”

“那应该是的了！”

“可是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大意了，不过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柳静娴被那马踩死了吧！”

祁皓扬看着念语，“你相信，即便是你不出手，她也不会被踩死吗？”

“......我当时只是下意识的反应！”

“嗯，所以你现在是为自己的反应负责！”

念语，“......你是来陪我的，还是来替我灵夕姐姐训我的？你能走吗？我不想看到你！”

“你是不想看到他啊？还是不想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