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箫默银箫在手指间转来转去,慵懒又漫不经心的推门而入。不去看榻上正在静坐的白子画,往椅子上一靠,自顾喝起茶来。
“怎么,受伤了?”白子画虽然隐藏的很好,可是出手救霓漫天的时候还是露出了马脚。别人就算没看出来,又怎么瞒得过他的眼睛。
白子画点点头:“先别跟师兄说。”
“没大碍吧?”
白子画不说话,笙箫默皱起眉来。
“什么伤?”
“神农鼎的毒。”
笙箫默一声轻叹:“你尽快把掌门交接的事处理好,有什么遗言到时再给我说吧。”
说着便起身离开,面上竟没有丝毫悲伤和担忧的表情。
一直到走出门去,白子画终于似是不经心的淡然开口:“你把小骨弄哪去了?”
笙箫默嘴角一丝戏谑的笑,哼哼一声:“我怕她再在这磕下去,血水把整个绝情殿都淹了,死了不要紧,毁了那些珍稀花草可真是罪过。就把她随便拖进冰室里去了,血冻住了也就流不出来了,也省得在这门口碍你的眼。”
白子画手指微微一动,没有说话。
笙箫默转头看他:“师傅以前总说,我们三个师兄弟里,你看起来最随性淡然,其实是最有原则最固执的一个,看来一点也没错。”
走了几步想到什么似的又转过头来说:“不过我就不相信你就真的那么大公无私,心里没有一点护短了。你若真觉得千骨是那种人,大可将她交给大师兄让戒律堂处置,妄图杀害同门这可是死罪。那么多年朝夕相处,又只有这一个弟子,我知道你多少有点舍不得,要是你为难的话,我帮你把她带下去交给师兄如何?”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白子画冷道。
笙箫默耸耸肩,眼角满是笑意的走了。
笙箫默前脚刚下绝情殿,白子画后脚就往冰室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