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人大声喊道。立时,又惹来一阵哭喊声。
虽然曰本人还在没有攻进南京城,但恐慌却已经感染了每一个人,群体行动中,根本就没办法保持个体的读力。即使是一些军官知道曰本人还远着,但群体下的喧哗中,没有人保持冷静,按秩序上船。人的本能已经在驱动着占据第一位的安全。
场面一片混乱,人人争渡,到处鸣枪,踩踏坠江而死者不可计数。
各式流言纷传,人群已经开始不顾一切的利用各种可以逃亡的工具来渡江了。门板、木桶、竹竿、木柴等等,但凡是能够漂浮在水面上的东西都被抱到了江边。但这种法子又能有多少的生存几率?人在疯狂下,也顾不得这些了。
“我的房子啊!”十几个士兵拆掉了江边的一所房子,合力抱着几根房梁跳入了江水,只留下身后不断痛哭的一位老妇人。慌乱已经让人的本能把纪律遗忘了。虽然大多数经过了严格训练的中央军的嫡系还是能严守纪律,还能够保持着一丝理姓。但这股理姓也随着上级独自逃生而失落崩塌了。
“长官,我们只抢到这几个桶!”三四个卫兵提着几个粪桶来到了胡琏的身边。
“再找一找!”胡琏望了望远处,满眼全是黑压压的人头。
“长官,你先走吧!”一个卫兵劝道。
“要走一起走!”胡琏暴怒道,“小鬼子有什么可怕的?”
“乌龙山第2军团的那帮人早就撤了,鬼子大军不多久就会过来!”那卫兵满脸恨怒的说道。
胡琏沉默不语。
“长官,你先走吧!”那卫兵眼泪已经流了下来,“我们的家人往望长官多接济一下。”不由分说,同着其他几个卫兵七手八脚的把四个粪桶用绳子捆在了胡琏身上。
“你们这是干什么?放开我!要走一起走!”胡琏挣扎着,但卫兵们却捆好了粪桶,把他抬到了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