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而不是冷眼旁观,或者空谈妄言以度曰。
孟享现在也是只能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当走高层改变历史的路子走不通后,孟享要做的只能是多救一些人。
对于那段历史,后来每个关注到的国人谈到都是一种心痛的耻辱。以前,孟享一听到这个话题,也大都是避开不去触及,但并不表示他不了解一些细节。虽然只是一点点,但加上一个多月的推演合算,还是找到了几道生机。
那个喊出了与京都共存亡的唐生智,在金陵天子命的梦破灭以后,在不久之后还是提早撤离了险境。虽然后世站对了队伍,没多少人再去揭老底,但即使后半生吃斋念佛,也挡不住历史浓浓的墨笔。
明哲保身的老祖宗教训是描写人姓的真理。选对了位置的保身,可以留待后生,选错了位置的明哲,只能在地狱哭诉了。
孟享派出的第一营也不指望起多大作用,只希望争得一口气,一口让更多人活下去的生气,或许还有一点国人抗争希望的一口志气。
他原来还打算在南京打一场振奋国人的城市攻防战,用巷战磨掉小鬼子的气焰。但考虑再三后,最后还是沮丧的放弃了。
南京不是斯大林格勒,地处南方水位高,使得他没有办法使用地道攻防;她的建筑也不能承受来自空中,尤其是来自江上巨炮的剧烈攻击;而不多的还未规划完全的防御建筑也是有豆腐的样板嫌疑;木制房屋居多更是最好的引燃物,最后的损失终将被算在自以为英雄的攻防战倡议者的头上。
南京不是上海,没有了大片租借的外交障碍,曰本人上溯至南京的巨舰重炮上的重型炮弹可能就毫不留情的倾泻下来。
南京的民众也不是接受了国家和民族思想武装的,有着严密的基层组织甚至被枪口直接对着的苏联人。近百年来的城头变换大王旗,使得他们大多数人认为只要是当顺民,就能使得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