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夫妻,不知怎的那等痴法,只要说到阮征,便是满面笑容,好似情发于中,不能自己,却又不带丝毫轻浮神态,纯任自然。心想:“轻云师姊近和严师兄虽不似魔女这样,也颇相敬相爱,并无一人笑他们。记得前生恩师妙一夫人和今生师长餐霞大师,曾有让自己与金蝉先结夫妇,了此情缘,再同转世之意。自己也为李洪和霞儿师妹的两句戏言,坚邀金蝉立誓:尽管深情密爱甚于夫妇,必以童身成道,任转多劫,必矢双清。只要心志不渝,管他人言作甚?何况这班男女同门,均非世俗中人,自己如何偏存世俗儿女之见?以后何不也学他们的样,索性放大方些,既免金蝉犯小孩子脾气,也少被李洪、霞儿取笑。”朱文想到这里,故意对李洪道:“幻波池事完,我便开读恩师仙示,只要崔老前辈说得不差,便随你蝉哥哥同往天外神山共修仙业。你这个小淘气如去光明境,我和二嫂必以上宾之礼相待。就怕你师父管得严,去不成呢。”李洪看出她的心意,笑道:“我本想长侍爹娘膝前,稍承欢笑,爹娘偏不疼我,一年只许省亲一次。难得哥哥嫂嫂们肯疼我,再好没有。师父又不忌嘴,你们那里好东西多,只要文姊真心请客,不是借题发挥,我豁出挨打,偷着下山,也要前去。何况师父顶多说上两句,还决不会打我呢。”
朱文尽管近来功力精进,因是生自世家,从小娇惯,师长又极钟爱,心高好胜,积习难忘,又有一点小性,闻言笑道:“你只要不怕受责,谁还不愿你去?敢打赌吗?”李洪道:“我幻波池事完同去,迹近取巧。等师父休宁岛回来,照理不能离开之时,不论明暗,二月之内,如不往你天外神山吃那玉藕,从此见了文姊,决不敢多说一个错字,并还听你处罚如何?”
石完在旁接口道:“小师叔常说佛门规条,你和朱师伯打赌吃藕,又是贪,又是嗔,不是犯了好多戒吗?”石生喝道:“石完怎无规矩宁告知甄师兄,教你好受!”金蝉知道石完天真烂漫,性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