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说了一句:‘这鬼道人太可恶,将他抓死。’它巴不得有这句话,果然将他抓了过来。幸亏我姊姊连声唤住,才只抓伤了他的左肩,没有丧命。那鬼道人知道我们厉害,逃走不了,便朝我姊妹跪下,苦苦求饶。我姊妹心软,便放了他,还将收来的法宝归还,又给了一粒丹药,叫他下次不可如此为恶欺人。我姊姊说那鬼道人本领并不算坏,天下能人甚多,最好还是不招事的好。从此我们便不在半途下来玩了。”
司徒平闻言,忽然心中一动,便问可曾知那道人姓名?寒萼道:“大概是姓岳。我姊姊许记得清楚,你等她做完功课,来了问吧。”司徒平想起留养自己的道人也姓岳,急于要知详细,便要去请问紫玲。寒萼道:“问她么?她今天好似比往常特别,竟用起一年难得一次的九五玄功起来,这一入定,至少也得十天半月。去扰闹了她,防她不痛快。可惜姊姊说你暂时不能出门,不然我们从崖上上去采野果子吃多好。”司徒平便将自己心事说了出来。寒萼闻言,低头想了一想道:“这种大事,当然得去办,我姊妹也一定肯帮你。留养你的道人既然与鬼道人同姓,许飞娘又知情不吐,我姊姊早说那鬼道人的飞剑,不是峨眉同正派中人所用,两下一印证,已有蛛丝马迹可寻。那道人又不是我们对手,正好前去寻他。不过你人未复元,姊姊打坐还得些日,你也不必忙在一时。等姊姊做完功课,你也复了元,我先同你背着姊姊去取回飞剑,再商量去寻那道人追问。你意如何?”司徒平闻言,连忙起身道谢。寒萼道:“平哥,你哪样都好,我只见不得你这些个做作。我们三人,以后情同骨肉,将来你还得去救我母亲,那该我们谢你才对。要说现在,我们救了你的命,你谢得完吗?”司徒平见她语言率直,憨态中却有至理,一时红了脸,无言可答。寒萼见他不好意思,便凑上来,拉着他的手说道:“我姊姊向来说我说话没遮拦,你还好意思怪我吗?”司徒平忙说:“没有。我不过觉得你这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