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地向前探剑,猛一运力,杆枪微偏,照准剑脊上一按,使劲一绞,但听叮叮当当之声。莹姑撤剑进剑都来不及,经不起许钺神力这一绞,虎口震开,宝剑脱手,掉在地上。同时许钺的枪也挨着一些剑锋,削成两段,只剩手中半截枪柄。许钺更不怠慢,持着四五尺长的半截枪柄,一个龙归大海,电也似疾地朝着莹姑小腹上点到。莹姑又羞又急,无法抵御,只得向后一纵,躲过这一招时,许钺已将莹姑的剑拾在手中,并不向前追赶,笑盈盈捧剑而立。莹姑见宝剑被人拾去,满心火发,不暇顾及前言,且自报仇要紧,便将师父当年炼来防魔的青霓剑从怀中取出。许钺见莹姑粉面生嗔,忽从腰间取出一个尺多长的剑匣来,便知不妙,未及开言,那莹姑已将宝剑出匣,一道青光,迎面掷来。情知来得厉害,不及逃避,只得长叹一声,闭目等死。
正在无可奈何之际,忽听“哈哈”一声,好一会不见动静。再睁眼时,只看见那日江边所遇的矮叟朱梅,站在自己面前,一道白光匹练般正向那个少年女尼飞回。敌人所放的剑光已被朱梅捉在手中,如小蛇般屈伸不定,青森森地发出一片寒光。这时素因与陶钧都先后来到朱梅面前拜见。许钺才猛然想起,不是朱梅赶来,早已性命难保,自己为何还站在一旁发呆?便连忙向朱梅跪下,叩谢解围之德。朱梅见众人都朝他跪拜,好生不悦,连忙喊道:“你们快些都给我起来!再要来这些虚礼未节,我就要发脾气了。”素因常听师父说他性情古怪,急忙依言起立。那许钺、陶钧,一个是救命恩深,一个是欢喜忘形,只顾行礼,朱梅说的什么,都未曾听见。惹得朱梅发了脾气,走过来,顺手先打了陶钧一个嘴巴。把陶钧打了一个头昏眼花,错会了意,以为是师父一定怪他不该引见许钺,一着急,越发叩头求恕。许钺见陶钧无故挨打,他也替他跪求不止。谁想头越叩得勤,朱梅的气越生得大,又上前踢了陶钧两脚。然后回转身,朝着许钺跪下道:“我老头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