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也忒大意,那么关系重要的法宝竟会失去。自不小心,却说花家防守太松,致被敌人混进。好好待承不能享受,却被派到这小山窟里受活罪。”
红脸道:“适才师父师叔追敌回来,都是苗老三说起这里以前住过一个姓祝的老狗,本领煞是了得。起初双方路道虽然不对,因无什事发生,只看着有点惹厌,没去睬他。
日前想起现在正紧急,时腋之下难容外人,何况老狗又专喜做那惹厌的事,他常年留此不走,就许含有深心。花四姑本疑他是仇人派来的奸细,知道迟早是害,想就便除去,连派三起人来此查看,他俱未在,可是东西还留在此。第二次来,炉中炭火犹温,料定老狗平日狂做,仍要回来,只遇不上。这里又上下艰难,没有真功夫的人不能上下,遇上老狗,反白吃亏,其势不便请人常日在此守候。今晚师父师叔救人囱来,恰又在这一带遇见两个对头,斗了一回飞剑,未分胜负。越疑老狗勾通敌人。尤其这内外防守谨严,他又是个熟脸,竟会来去自如,行踪诡秘,无人觉察,实是一个隐患。如此请师父派两个精通飞剑的门人来此,一半蹲窝待兔,一半防守,做两头要口的策应。明早便有人换班,又非永守此地。一会天就亮了,你还等不及么?”
缺耳答道:“不是不能耐,是想一个寻常老狗也值费这大的事,知他什时前来?实是闷人。我想睡了。”红脸道:“我知你是惦着那个姓施的小浪货,这时人家早陪师父师叔们睡了。就回去,也轮不到你,息了心吧!休听苗老三说敌人不会剑术,今晚师父所遇飞剑哪里来的?就不是他,也是他的党羽。就老狗那身武功,也不是好对付的。如今我们反在明处,第一留神暗算。惟其不知何时到来,才不可大意。你酒后照例想睡,你如困时,你自睡去,有事我再唤你便了。”
缺耳的随打了一个哈欠,往旁边榻上一倒,晃眼便打起呼来。只剩红脸一人对灯独酌。黑摩勒暗骂:“这类蠢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