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何况前后两位恩师所传剑术均已练到功候,再算光阴也将近二十年,越想越恨,激动复仇之念,带了师传乌金木鱼出外寻访。以后详情无人得知,只听说他先后和叛徒相遇苦斗了好几次,最后一次叛徒仗着几个竹山教凶孽之助将他打成重伤,并有被杀的话,由此二十多年不听提起,多半当他不在人间。正派中几位长老还曾为此激动义愤,想杀叛徒,无奈他们只管互相报复仇杀,双方仍按教规,不愿外人知道,叛徒还约帮手相助,苦沙弥始终一人苦斗,许多事情还是竹山门下凶孽传说出来,谁也寻他不到,过上些时也就无人在意,不知怎会来到这里。所说的那位老前辈也许便是他的记名恩师,此人向无名姓,我还是二十年前无意中听齐师叔说,他外号药夫子,西南山中的采药人多半这等称呼,并非真名,连诸位老辈也都不知他的来历,只知此人公正慈爱,对人谦和,年纪老像五十多岁,生着一部疏落落的长髯,看不出一点异处。如是此老同来,即使旺弟犯了他们的忌也不妨事,就怕此老不在,又发生别的误会就讨厌了。
众人不等话完早已想走,玉虬笑说:"事情还慌不得,人也不可去得太多,你三姊妹和岑同算是一路,我师徒二人再和忙子做一路,分头去往后山一带搜索,现在就动身,再把我的一知半解说将出来,遇事由岑同上前答话。因我到前听说敌人还要由此来犯,必须分别清楚,不探明来历不可妄动。所遇如是他们,无论辞色多难也须慎重。苦沙弥生得瘦小丑怪,虽是一望即知,还须防那同来的人照他教规,如非真个对他不利决不出手,也不肯说谎话,只和他讲理,问明再说便了。"岑同等闻言同声应诺。玉虬又教了一些教中的禁忌便同起身。
刚一过崖,遥望前面森林中飞起大群山鸟,便料有事。玉虬看出有异,互一商量,自带童忙子、任彩鸾夫妇先往前面飞驰赶去,南曼、文婴昨日便听铁笛子说后崖两洞容易藏人,又在崖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