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些徒党败在两个后辈敌人手里,实在说不过去,自恃本领高强,不到万分危急还不肯退。朱贼父子以他为首,不得不勉强随同支持些时。
铁、南二人惟恐连累善良,被庙中贼徒逃走,留下后患,见这老少三贼本领甚高,急切间不能除去,临时改作混战,口中大喝:"只要真心悔过,放下兵器,立向一旁,不论新旧,只未亲手杀害过善良的人均可从宽发落。"一面留神,贼党一逃立时追纵过去。三贼又是守多攻少,连发了几次暗器见无用处,便专用取巧打法,不与敌人硬拼。
朱贼暗中发急,无奈杨胡子执意不退,无计可施,又料敌人至少还有一个未来,料定贼头陀已去,对方这等高强万无败理,心中愁急,一面改攻为守,看好逃路,以作准备不提。
南曼送走陈二娘母子,赶往庙中,照预计藏在房上,留神贼党逃走。本在房顶守望,见下面二人虽占上风,群贼人多还在其次,内有三贼本领甚高,暗器更是又快又准,早就跃跃欲试。恰巧内一贼党看出不妙,自知除却逃走,照平日行为决无生路,乘着空隙,冷不防往房上窜去,不料铁笛子已早看出,因那贼人最狡猾,两下杀手均被见机溜脱,故意往北追杀,暗中却留了心。那贼没料到敌人动作那样轻快,以为东西相隔有三四丈,另一个敌人手持双掌独斗多人,又在混战,怎么也难兼顾,身子一扭,刚往房上窜去,铁笛子倏地回身,双脚一点,便往房上箭一般急追纵过来。旁边老贼杨胡于一部长髯已用金钩挂向耳上,手使一面铁牌,正领头与文婴对敌,微一疏忽,被仙人掌将铁牌猛击了一下,当时荡开,几乎脱手,不是老贼身法轻快,朱。张二贼接应得快,几乎送了老命。刚往横里纵出,觉着右臂酸麻,虎口生疼,有些胆怯,猛瞥见敌人由旁飞过,相去不过三四尺,以为现成便宜,就势纵起,双手倒换,反臂一铁牌纵身朝上猛击过去。
谁知这三个敌人俱都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