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看他神色镇静,被擒之后一言不发,又能骑那花马,分明是你强敌门下无疑。这样大雪深夜犯险来此,十九奉有师命,为了月初头那一件事,来此窥探也未可知。我料他人小胆大,善者不来,来者不善,如其大意将他松开,万一有什变故,你又怪我偏向对头,我才不上你的当呢。"边说边喊:"哥哥,还是将他绑在铁桩上面放心得多。"
少年正要动手,墙上小洞又在答话,笑说:"小心肝,我真拿你无法,样样依你,还不消气,要我怎么样呢?我向来说话算数,就是松开逃走,也与你兄妹无干,总好了吧。"少女方始笑答:"我知你这个老不要脸的,此时专想讨我喜欢,别的一概不论。
你虽这样说法,我却不能过于疏忽,万一发生变故,你不必说,我两兄妹一样难逃公道,不能为了负气便误正事。不过这娃儿死得可怜,在来意未问明以前少给他吃点苦头,免我想起他那受罪惨状又做怪梦。底下由你下那毒手,我眼不见,心不烦,只请事完五日之内不要到我房里来,免我想起恶心,你不怪我胆小懦弱,就足感盛情了。实不相瞒,你平日老是那么满脸笑容,又生就一只巧嘴,仿佛又诚恳,又谦和,又明白道理,甜得使人不愿离开,做梦也想不到本相那等凶残。我嫁你虽是受逼,一半也是出于自愿,否则我性子烈,你所深知,情愿一死,也决不从,怎会对你那好?如非你近来野性复发,常时出外伤人不算,还掳些回来,当面残杀,我见不惯这样残忍行为,又恐好端端的惹出灭门之祸,每一想起心惊胆跳,实在难耐,也不会对你常时负气了。"
旺子见她口中说笑,面上却带悲愤之容,一面指了指上面,指了指自己,再将手连摇,又比了两个手势,与前相同,忽然有些醒悟,忙将头一点,少女立现喜容,少年却是胆小异常,神情惶急,挡在少女旁边,将面朝外,仿佛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