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使对方万想不到内有如此紧要之物,平稳得多。否则,来人空中飞行,除却多绕远路,北天山左近一道关口先难飞渡。这东西到了哈密,旨意业已开读,塔平湖才接密报,机密可想。
如非敌党贪功,全都到了三道岭,陆萍胆大身轻,机智绝伦,一落三凶和那头陀手内,事更难于收拾了。”彭勃道:“这三宝密敕被我们盗来,事不更大了么?”李清苕笑道:
“我和五弟自上次二金伤人起,便觉此事应当早了,免得夜长梦多,曾想了两条计策,但都难操全算,不料对方竟会自送好东西上门,有此一物,足可打发这些鹰犬回去,且等五弟他们回来再作计较吧。”齐良道:“此话诚然,不特可以一包打发,还可引使内叛,再好没有。”
李清苕道:“柳春远来,奔驰了半日夜未进饮食,他经过的事,适才已有人说,无须细问。此行颇见出少年人的胆勇血性,大功已立,孝侄可引他到后面去款待,暂时就住在此,少时有事再唤,等过了年初五再回家去。环儿和两小孙就在这里陪我们,吃了点心各自回屋。大雪寒天,你们年纪太轻,做不出什好事,也不会放你们这些小娃儿走出庄去,何苦到外面去呆等喝冷风呢!”四小口中应话,除孙孝外,面色俱都不甚高兴。
室中靠后窗大理石面紫檀圆桌上,本还有两个中年人在临窗对弃,穿的俱是前朝山人装束,桌横头有一穿黄葛布道袍的道者旁观。三人言笑从容,偶然拾子欲下,发出一两声棋子落石丁丁之音,神态悠闲自然高雅,三老这边大声说笑,直如未闻。柳春立处正向后窗一带,始终不曾见这三人回顾,因侍三老,未得过去拜见,估量能在此地临窗对弃,旁若无人,决非寻常人物,室大宽大,相隔颇远,三老不曾命见,不敢冒失过去拜见,只把容貌衣着暗中认明,一听李清茗命随孙孝转往后庄歇息饮食,心虽不舍得走,但是主人已然发令,自己在雪中奔驰了半日夜,也实有点劳乏,正向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