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文嫣满面娇嗔,似喜似愁,越觉丰神妩媚,楚楚可怜,心更不忍,连忙搂紧笑道:
“姊姊之言果然有理,我因平日对师恭谨,便这次违命回山,也是拼受责罚,并非得已,既然如此,反正一样违命,为姊姊多受一点责罚也所心愿,何况师父口气对你甚好,或者还不至于受责呢。”
文嫣知他谨慎胆小,好些过虑,闻言大喜,因在一路之上只和倚剑隅隅私语,未和狄氏夫妻问答,想起以前曾向云鸾取笑,恐其报复,先朝倚剑拉手示意,令其松手,朝前笑唤道:“鸾妹怎和姊夫亲热,也不理睬我们?狄大哥平日那么想念剑弟,如今人来不久,就要分别,连句话都没有。现在已是如此,成婚之后恐连人也不认得了罢。”云鸾回头笑道:“我知你和剑弟新订良缘,必有许多话说。你平日贫嘴薄舌,专惯笑人,一旦落到自己身上,怕你不好意思,所以我们连头都不肯回。武哥几次要和剑弟说话,均被我拦住。你不谢我,还要假撇清,反口说人,真没良心!如说武哥只顾和我说话不理剑弟,剑弟千里远来,也和他一样,理应弟兄亲热,为何只顾和二姊温存体贴,连话都不说一句呢?”文嫣平日门巧,人又好胜心高,为防云鸾取笑,故意把话说在前头,不料云鸾反唇相讥,急切间无话可答,再者倚剑更羞得脸涨通红,连呼“大哥”,狄武回头笑问“何事”,倚剑偏又无话,引得云鸾哈哈大笑,连文嫣、狄武见倚剑窘状,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文嫣推了倚剑一下,笑骂道:“你真废物!连句话也说不上来。索性和你大嫂一样,把脸皮放老一点,由她笑去,看还有什话说!”云鸾笑道:“只你承认面皮比我老,谁再笑你!”倚剑接口道:“本来我有好些话要和大哥说,因见大哥已被大嫂拉坐在前,心想到后再说也是一样。”活未说完,云鸾气道:“你想代二姊报仇么!
为你们说话方便,反倒说我。”文嫣笑道:“可见你欺人大甚。连他这样老实人,也被你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