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其回转。听那行时口气,邪法正当紧要关头,万一寻不到地方,只得过一时算一时。好在飞遁得快,敌人不来便罢,来了再逃不晚,以免贻误。此时未归,也许寻到地方。诸位去了,徒劳跋涉,反使其多层防备,何苦来呢?”
南绮知灵姑初出不久,遇事每多疑虑是其所短。听少女口气,既与公冶黄相识,乃师必是一位前辈女仙。灵姑先前想拦纪异说话曾使眼色,恐其不快,笑问道:“令师既与公冶真人知交,必是小妹师执前辈,法号可能见示么?”飞虹笑道:“此间地邻妖窟,愚兄妹又有园林之奉,先前二鹤只知奉命守护故主,不知仙宾驾临,致有冒犯,难怪这位吕姊姊多心。如在上月,便是你我一见如故,家师姓名来历也难奉告。等我一说,便知双方师门交谊甚深,不是外人了。”
灵姑也早听出主人兄妹实是端人,闻言面上一红,方要接口道歉,飞虹先已笑道:
“妹子有口无心。尤其是重返师门以来,因为家师隐居清修,连妹子也难得出山一步,每日除回儿时旧游之地看望家兄以外,从无一个同道知交。今夜幸遇诸位道友,二位姊姊更是神仙中人,使人又敬又爱,心中喜欢,说话也就毫无顾忌了。”灵姑不便再说,笑道:“妹子学道年浅,无什经历,对于各位师执长辈更少拜见,没有想到双方师父竟有渊源,心中愧对,焉有见怪之理?”飞虹答道:“家师姓名,也许只有虞姊姊一人知道了。”南绮问故,飞虹道:“家帅自与公冶师公仙霞岭一别,并未再与外人相见,连昔年峨眉开府那等盛会,家师也未前往。近一二年元神复体,方与两位平生至交往还,踪迹最是隐秘,事隔三四甲子,知道他的人自然不多了。”随即说起乃师姓名来历。
原来飞虹之师名叫秦琰,原系百禽道人公冶黄的昔年聘妻。起初二人本是中表兄妹,幼年青梅竹马,互相爱慕。又是世家大族,双方家长情谊甚厚,各知儿女心思,婚事一说就成,眼看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