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周到,众人见他也肯帮忙,除后殿不能去外,全都出力,均颇感幸,喜出望外。
那几个地痞土棍平日强横霸道,专一损人利己,欺压善良,不料碰了钉子,两次当众丢脸。大的一个原是破落户出身,先在家乡当小讼棍,弟兄三人一文两武,无所不为。
为了作恶犯法,辗转逃到当地才一两年,无法谋生,先在人家教书,骗了三四十亩滩田,便由老二领头,巧用附近土人代为耕种。当地人民忠厚,先见他家老少十来口,自称逃难来此,穷苦可怜,大的又是教书先生,敢和催粮的官差说笑来往,结为弟兄,说话又甜,都在空时助他耕种,三弟兄先说自己大家出身,不会种田,请诸位帮忙,遇当官的事由我三人出头。土人因为一带河滩均是荒地,向无官粮,虽有几处好地方被当地土豪占去,人民生活太苦,田租也不甚多,只要勤苦耐劳,不先欠青,仍可勉强度日,只官差常来敲诈,应酬不到便加威吓,说要禀官充公,全都害怕,难得有这三个出头人,免去许多惊吓剥削,出点人力也所心愿,便商量好了轮流为他耕作,居然有大半年官差不曾上门,喜得那些土人把他当成了当地圣人。
哪知对方阴险狡诈,早和官差勾通一气,先放一步,到了第二年春天,忽然来了好几个官差,还带着各种刑具,其势汹汹,说此乃公地,充公之外还要补缴历年欠粮,吓得家家鸡飞狗跳,儿啼女号,偏又寻这三人不见。等到午后,众土人由提心吊胆激动悲愤,快要与官差拼命,老大、老二方始赶来,假装好人,代为分解,当然无钱不行。众人先当他是好人,平日无话不说,谁家有点积蓄他都知道,被这三个恶棍捞去十之八九。
有那平日过得好一点的,连粮种都被搜光。就这样,各人均以为那田从此便是自己所有,非但不恨,反倒感激。后见这三弟兄日常大酒肥肉,衣物也比众人讲究,平日专管闲事,为人作中,又无正业,有几个明白一点的渐生疑心,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