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战,一声号令,合围齐上,凶僧这面贼党也自喊杀下来。双方当时打在一起,内中一个短衣贼党见淫贼被人抬回原路,相隔十好几丈,意欲赶去杀死,免受痛苦;不料对方早有防备,还未赶到便被暗器打死。刘氏弟兄同来的全是一些好手,打了顿饭光景,弥陀寺这面死伤了十好几个,只凶僧一人力猛刀沉,人不能近。一见同党好些伤亡,自己又被刘氏弟兄和几个得力同党绊住。始而干看着生气,后见死伤越多,刘氏弟兄更因此是强敌,恐留后患,用心十分狠毒,早安排得有人,一见凶僧这面有人受伤,便由几个专打落水狗、埋伏在旁的同党抢上前去将受伤的人杀死,以致连受伤的也十九难于活命,越看越有气,怒吼一声,朝前猛冲,也不再和敌人相持,手中两把厚背板刀泼风也似闯入敌人丛中乱杀起来。双雄寨这面贼党虽然多是能手,但非凶僧之敌,不是一照面便被劈死,便是手中兵器被凶僧一刀磕飞,纵逃稍迟立时送命,只一遇上不死必伤。凶僧手中双刀舞起一片寒光,所到之处如人无人之境,勇不可当,群贼当时一阵大乱,不消片刻,也是尸横满地。弥陀寺这面勇气大增,再一分头追杀受伤逃人,也是心狠手黑,只被迫上,便难活命。
刘氏弟兄原因凶僧猛恶非常,一身硬功,刀斫不入,这一对敌便是存亡生死关头,来时曾经熟计,知其本领虽高,人却粗野,意欲由自己和几个好手先用车轮战法分班引逗围困,不与力拼,一面分人去杀对方僧徒;等到敌人徒党死亡殆尽,凶僧也久战疲劳,然后大举合攻,一面再用暗器去打五官要穴。眼看敌人死伤相继,成功有望,不料凶僧激发怒火,舍了原来诸敌,冲入人丛之中乱杀一阵,同来贼党纷纷伤亡。凶僧和疯了一般,简直不顾身后,往来冲突,见人就斫,一个招架不住便被斫死,有时连人劈成两片,鲜血肠肝狼藉满地。偶然被人追上,无论刀斫棍打全不在意,一个不巧,凶僧回刀斫来,闪避稍迟,至少虎口震裂,膀臂酸麻,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