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摸着下巴，点燃香烟走出去，莫言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王枫偷偷摸摸走过去，一看是时事周刊，不禁好笑道：“你还看这玩意？”

“显得无聊，看点东西总对自己没坏处。”莫言微笑道。

“恩，你说的不错。所以我打算这件事情搞定，我就看完所有日本艺术动作片。”王枫坚定地说道。

两人正谈话间，东方菁菁千娇百媚地娇声道：“两位帅哥，吃饭啦。”

来到餐厅，的确是很丰盛地早餐，老王吃了一口香肠，嘀咕道：“香肠有点老了，再嫩一点就好。刚吃的荷包蛋一般人喜欢三分熟，你却弄了个五分熟，还好我不是太挑剔。面包奶牛放过了，太腻。牛奶煮的太嫩，差一点火候，不过还好。我这个人不挑剔。菁菁同学，其实老师不想批评你。你这一顿早餐如果是给一般人吃还可以，但老师我这样的人吃，可就问题大了。搞不好就要拉肚子三天三夜。还会自动减肥三十斤。你于心何忍凌辱老师这样的人民教师？”

“你不是说你不调戏的么？”东方菁菁感觉自己的心脏在疯狂跳动，血液在不断沸腾。肢体在不断扩张，她感觉自己在下一刻就会变成超级赛亚人。

“话虽如此。一般的东西老师是不会挑剔的。但早餐这一对人的一天有着极为重要的第一顿。每个人都会挑剔。”老王面不红心不跳，接着道：“事实上，以你的智商，我很难和你解释。”

把最后一口牛奶喝完，王枫转头与莫言进行刚才没聊完的话题：“莫言，你打算以后做什么去？”

“什么以后？？”

“当然是大学毕业后，难道是你行将就木后啊？那以后的事情我可以帮你做好准备，找一副好点的棺材板，自个儿躺进去，一不做二不休，咬舌自尽。”

两学生瞠目结舌，被王枫夸张得不像话的言语抵触的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良久，莫言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