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你两个耳目这灵,我们原是走错了路,中途遇见凶僧的恶徒口出恶意,想要来此行刺,被荆氏弟兄杀了一个,擒了一个。
刚到前面岭脚,便见他们先用号灯晃动,我们初来,不知底细,老三掩往一听,说方才来了女贼,奉有严令,不曾动手,这里三个男贼,等其走近不妨试他一试,跟着便吹信号。因气他们轻视男贼,我们三个又未被他看出,特地绕路,由你们东南方崖后绝壑偷偷越过,崖上虽有防守的人,因我三人掩藏得巧,先未看出,后来警觉,人已到了崖上。
老三想起此举不对,忙即抢上说明来意,不令他们再发信号便走了来。因听说人在楼后饮酒,先当你们都在楼上,便走了上来,不料仍被你们看见。”边说边往下纵落,共是老少三人,两男一女。老的一个身材高大,名叫蒲芦。一个中年女子,乃他久共患难的妻子女侠卫青娥。那叫三弟的是三四十岁的矮子,生得又黑又瘦,猴头猴脑,二目神光炯炯,名叫侯元,由平台上一纵便落席前,相隔十来丈高远,宛如飞星电射,落地无声,黑影一晃便立在公明面前,当先手指二人哈哈笑道:“你这两个还在装模作样。远客到此,不早出迎。我们如是你的对头不糟了么?”众人一边让座,互相请教,只公明一人微笑答道:“侯三弟,你大小看我们两位老大哥了。我们在此饮酒说笑,外面防守的人远近有好几起,就是楼上有人走动,也必当他是自己人,怎会留意?何况你和蒲老大哥夫妇的轻功剑术均到上乘地步,多好耳朵也听不出半点声息,又是悄悄掩来,不比应敌急走,纵跃之间还可听出风声,不是有人指点,如何晓得?此言你必不信,好在你们人在台上,这里形势当早看出,你看许多的人均在饮酒,无一离开,报信的人就在对面,他那装束可和崖上防守的人一样,身边并还带有兵器,可要喊来一问么?”说时把手一点,对面树后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装束与防守的壮士一样,肩插钢刀,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