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我偏不说。”公遐低声笑问:“可是要做哥哥的多疼爱一点?”
林蓉笑道:“既知道还要问,说你不老实,没有冤枉你吧?还不快走,被人看见有多羞呢。”公遐惊道:“我真该死,忘了蓉妹伤痛。只是不能走快,山路崎岖,到了山下就好走了。”林蓉见他目注自己,越挨越近,大有爱极情不自禁之势,一经警觉自己有伤,重又面现愁容,一面稳抱自己,一面顺着岭脊前行,更不再多说笑,越发感动,再三笑说:“此时伤未发作还好了一点。那狗贼原想将我生擒回去,所用决非毒药暗器,放心好了。”公遐见她腿上虽然不再流血,但是方才血流太多,半边裤管连衣襟均被染成红色,料定伤重,哪里肯信,巴不得当时赶回村去。
公遐一路急驰,已到尽头。且喜是片山坡,路尚倾斜,比对敌之处好走得多。试探着把脚步加快,看出林蓉还能忍受,连忙抱稳急驰而下。绕着小山到了谷口,并未遇到一人。方想,强敌压境,谷口无人,莫非也和崖上伏兵一样,人全藏好不成?刚走进不远,忽听身旁有人低呼:“寇大叔快走,后面敌人来了。不要开口,防被看出。此贼不知怎会单身来此犯险,快些抱了伤人回去,免得妨碍我们。”说时,公遐瞥见地上放着一片细绳,互相交叉铺在地上,料是绊马索之类,忙即走出。回头一看,原来口内两旁伏有十多个手持兵器的少年。内有数人并还握有绳索。藏伏之处极巧,不是有人招呼回顾,便是走过当地也看不出。谷口原是一洞,谷里崖顶形如满月,两边崖石奇险。上面也有八九个壮汉,正和下面少年互打手势,神情紧张。可是由外入内一里多长一条宽阔的谷径都是静悄悄的。天已将近黄昏,两旁浓荫交覆,桂香流溢,寂无人踪,景甚幽静。
沿途树后却有小人影子闪动,定睛一看,乃是村中一些男女幼童,年纪至多十一二岁,照样拿着兵丸暗器,藏在几株大树之下,朝外探头张望。再看谷口来路已暮云平野,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