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这样,衣服仍被风卷起,呼呼乱响,前半贴紧身上,背后鼓起一个大包。
因那六阳丸乃御寒灵药,曾听师父说过,来人又在催吃,不等人去,已先咽入腹内,药性自然还未发作。冒着奇寒大风对谈了几句,见他穿着一身白色短装,外披一件斗篷,头上一顶壮士中,并未戴有风帽,那么猛烈的风力,只管所披斗篷被风吹得比人还高,前面衣服似被狂潮逼紧中,杂有无量压力,如换常人早被吹倒,寸步难行,他偏走得那么从容,缓步闲行,若无其事,等到转身纵起,竟和冲风惊燕一样,身后斗篷也平铺开来,宛如片云飞渡往前射去,还未看真,人已落在庙外四人的身前,身法之灵巧神速,以前直未见到,又是逆风而行,好生惊奇。暗忖:、世上异人真多,此人小小年纪已有这高本领,我是他的师叔,本领差这许多,他师徒未听说,不知是何来历,少时相见,定要和他结交讨教,不可放过,偏是这样大风,不知何时才停?人都站立不稳,如何往见?”
心正盘算,盼风早停,忽觉胸腹问似有一股热气,冷也稍减,比方才好得多,先不料药力这快发作,以为天色将明,寒威已退,仔细查看,风力还是那么猛烈,如非前人造这一座庙宇时深知地理天时,运有巧思,整座庙宇均是铁制,后墙上并有许多大小通风之处,方向又与风的来路稍微偏斜,右边一角殿房并有弧形尖角,不似别的庙宇那样方方正正,四面一样,先当庙已残破,经主人重行修补,限于物料,没有补齐,此时大风一吹,见那许多随风吹来的断树残枝、冰雪碎块只管满空飞舞,激射到了殿门前面,相隔一两丈定必侧转,顺着那弧形缺角斜飞过去,打得旁边铁瓦铜墙地跄乱响,密如擂鼓,只管殿门大开,风往里面倒灌,至多有点碎冰残雪卷将进来,都堆在西北角上,转眼冻结,那些附有冰雪、满空飞舞的树枝断干都往侧面掠过,一根也未打进,殿内风力越来越紧,不消片刻,殿中那些柴炭和自己所卧铺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