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家私和几斤蛮力,我人小身矮,拿它费事,岂不讨嫌?师父看见,再疑心我学做狗强盗由别处偷来,这顿打哪个能挨?”话未说完,恶道固是怒不可止,凶僧也自有气,只为小和尚年纪虽轻,武功惊人,不把话问明不敢冒失发作,及听对方一味讥嘲戏侮,也自怒火上攻,两道浓眉一竖,目射凶光,正要开口,恶道已忍不住怒火,厉声喝道:“小狗欺人太甚!祖师爷念你年幼无知,不值计较,快将你师父姓名说出,饶你不死。”
小和尚闻言也不生气,反倒笑嘻嘻问道:“要说也行。你这两样讨饭哄人的家伙,我看了心烦。我老怕说出我师父把你们吓跑,将它遗留此地实在讨嫌。想我明说容易,这么办,你们把它拿开再说如何?”凶僧为人比恶道还要残忍凶暴,如非疑心对方师长是个可怕人物,早下毒手,闻言狞笑道:“你既然有些怕它,不会自己动手,把它丢出去么?”小和尚嬉笑道:“胖和尚,这是你说的,你问老杂毛愿意不愿?你这两样玩意大娇嫩,我又粗手粗脚,一个不留神将它碰坏了一点,莫要讹诈撒赖,我可没钱赔。”
恶道见那二尺方圆的铁木鱼虽非全是实心,少说重有三百来斤,便自己这柄纯钢打就的日月神仙铲,也有一百六十余斤之重,师兄弟二人全仗这两件东西成名,因是练就神力,横行江湖,每次上场,不必动手,便这两件随身之物,先把敌人镇住,小和尚却说得那么轻松娇嫩,仿佛一碰就碎,话太欺人,心中有气,怒火上攻,又想对方这点年纪,口出狂言,倒要看他是否能够随便拿起,接口狞笑道:“小狗少要发狂。这铲和铁木鱼最轻的也有二百斤,均是精铁纯钢打就,只有本事,休说毁坏随意,只你能随手抛出五尺以外,我便服你,管你师父是谁,当时就走,你意如何?”
小和尚越发嬉笑道:“你两个俱都认可,这太妙了。活了这大年岁,说出话来不许抵赖。”说罢不等回话,便将恶道的铲拿起,笑道:“这家伙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