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种的花和两亩山田。但他性情古怪,不是寻他的人,任意游玩决不过问,如是有心寻他,轻则受气,重则还要吃上不少苦头,来者再是恶人,休想整个回去。峰前住有二人,一名苏同,乃独叟吴尚承桃母家的堂侄,另一同伴名叫萧森,乃师叔萧山人之孙,因误伤一人,被萧师叔逐出,因和苏同交好,结为兄弟,想拜壶公为师,费了许多心血,吃了好些苦头,又在峰前守了好几年,均未如愿。终算日久年深,壶公被他二人诚意感动,未再驱逐,偶然也去所居花林田亩中散步游行。二人也守着壶公昔年之诫,不问不敢开口。偶然也往山外访友走动,近因觉出壶公随便几句话均有深意,渐渐才有一点指望。可是一晃多年,峰后一带,不奉命也不敢前往走动,这多年来,只初寻壶公时去过几次,都吃了一点苦头。三月前,二人为了一事,迫不得已去求壶公,在峰前候了多日,不见下来,急得无法。去往峰后探看,见壶公正由上面下来,总算没有怪罪。等到一谈,才知二人那件急事已代办好,说完便令二人回去,以后无事不可再来。此老行事往往令人莫测。阮、江回人不远千里来此寻他,又有好些渊源,如往峰后,或可无事,黑摩勒师徒却非所宜。为防遇敌彼此须要照应,上来不妨同路,离开黑风顶七八里有一岔道,往左一转便是黑风顶的道路,稍微绕远一两里路,入口太小,是一山缝,不易看出。双方可在当地分路,各走一条,敌人见到也不敢动手。不是对方先自发难,我们也不可以为敌,兔犯此老禁条,自寻烦恼。
六人看完,得知三贼已极厉害,后面恐还有同党接应,均是强敌。小妹谨慎持重,惟恐仇敌抢在前面,对方已先起身;信上又说那两位异人均已离山他去,贼党地理甚熟;心中未免惊疑,但因向来言行如一,说了算数,业已答应黑摩勒和众狮猿,天又大黑,不便起身,正恐落后愁急,忽见几只大狮猿由外奔入,互相叫了几声,为首狮猿便向众人连叫带比。经此半夜,人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