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早虽然跟去,你我上来先不要出面,倒看看他能有多大本领!”
小妹闻言也要前去,江母自是不允。净波笑说:“无妨,到时小师妹只作旁观,不要上前好了。”
江母虽知净波乃野云长老最得意的爱徒,平日早有耳闻,总恐贼党人多势盛,爱女本领不济,万一被人看破,好些顾忌,净波话已出口,不好意思固执成见,笑问:“你妹子年幼力弱,不要给你添累赘呢!”净波笑答:“侄女本意令她阅历,长点见识,不会许她出手,并且有人照看,连陈师弟都不一定出场,有何妨害?我恐怕母无此闲心,否则便连伯母同往观战,也不至于被人看出。”
江母问故。净波笑说:“此庵虽在山坡之上,庵后石崖之下有一山洞与后山相通,长约两里,最是隐秘,出口又是一个崖洞,高居山半,形势奇险,更有许多盘松怪石遮蔽,人伏洞口,一目了然,外人决看不出。明日双方争斗之处便在崖下小溪对面,相隔不过七八丈,看得逼真。下面还有一个小洞,离地只得数尺,伯母和小师妹便伏在内,地势更隐,内里曲折,低只数尺,就是有人发现,不知底细也走不进。我和陈师弟在上洞观战,我命方才在此的女娃小凤陪了同去。师妹最是孝顺听话,怎会有事?如非格外小心,防备万一被贼看出,便同在上洞也是一样。到时,听伯母和小师妹的便吧。”
江母名家之女,虽有一身惊人武功,从小便受亲庭钟爱,年才二十便嫁与由-续弦,享受富贵,江湖上事虽常听说,经历不多。中间虽随老王几次出巡,到处受人欢迎,休说下三门的盗贼望风远避,不敢近前,就是有点名望的绿林中人,也休想望见颜色。心想:此后便在江湖上颠沛流离,无论什等样人都不免于交往接触,借此长点实际见识也好。当时笑诺。晚饭后,因听净波说起洞中形势,方觉上洞似比下洞容易藏伏,想要改过。
小妹忽由对面房内走来,喊道:“师姊,我什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