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彼此都好。万一将来有事,又可使其出力,原是一举两得的主意。小凤疾恶如仇,觉着这班均是杀人甚多的盗贼,休说中途疏忽被他逃走,便是暂时侮过,将来放出去,仍难免于故态复萌,又去害人;几次想要开口,均因师父面色不善,勉强忍住。等到引了贼党要走,净波忽将其唤回,低声说了几句,方始明白,心仍不喜,师命难违,只得依言行事。为想试探这班贼党真心,到了洞中石室安排之后,连前后门户也不封闭,稍微指点,转身就走,心想:贼党如逃,必走后面洞口,庵中尚有两个能手,决不放过,再说洞中路途不熟,贼党如逃,师徒三人也正由后赶回,不必再奉师命,便可下手,看师父还说什么。
主意打定,因范显尚晕坐地上未起,忙往回赶,并令哑女藏在暗中查探贼党动静。刚出洞外,便见陈英由崖上纵下,范显业已醒转。陈英正由他身上取出伤药,将死贼身上衣服割下,与他包扎,血已不流。在旁一听,才知净波恐他流血过多,又觉自己不该疏忽,竟将藏在身边好几年,一直不舍得用的一粒九宫丸,请陈英取来溪水,撬开牙关,与他灌了下去,方始将人救醒。否则别的不说,单这醒后痛苦先是难当,就有师传伤药止血定痛,也无如此神速,就便还可卖好,免其怀恨。
范显早就醒转,知道不是净波,必与敌人同归于尽,弄巧敌人还不会死。见他师徒三人,把所有贼党全部打败,伤亡殆尽,最后几个受伤的又被制服,虽被二女引走,不曾全杀,到底出了恶气。尤其本领之高,除各位师长外,在同辈中还是第一次看到,心思又细,知道自己流血过多,一面忙着杀贼,出手先将穴道闭住,使周身失去知觉,免了好些痛苦,先颇感佩。
等到事完,净波忽将陈英招下,笑说:“人心难测,这些贼党是否从此改邪归正尚还难说,因此方才不令师弟上场;今全走开。范师兄血流太多,就有吕师伯的灵药,人虽无事,将来用功恐有妨害。这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