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这位老大哥和我们两家均有渊源,不是外人吗?”话未说完,劳康忽然想起一事,笑问:“勾文通也在山东住家,可是十一弟一家?”勾十一惊道:“文通正是先兄。”劳康哈哈笑道:“十一弟不是外人,可知令姊勾双泉便是我的老妻吗?想是愚兄隐退年久,昔年又因令姊与令嫂不和。自从岳父弃世,三十年不曾来往,后来只知沂州有十一位名武师,也是传闻,连名姓都记不全。
老弟又是这样年轻,必是岳父遗腹所生,故此不曾想到,骛妹如何得知?”小鸾笑说:
“家嫂便是文通表妹,以前听她谈过两姑嫂不合之事。彼时她也年幼,不常去勾家。共只见到大哥一面,大来又换了名字,当然大哥想不起来。否则,以你老大哥的威名年纪,我们小孩子家如何敢以兄妹相称呢?”劳康闻言大喜,又劝了勾十一几句,叙了一阵家常,越发亲热。
天已大亮,主人早命两小兄妹去往厨房备好食物,端来待客。刚刚送到,灵玉笑说:
“今日午后便要动手,大家都还未睡,贼巢虚实也未说出,大凶逃走,难免给主人生事,你们也不想个主意?”段无双接口笑道:“二妹当我真个怕事吗?以前不过儿女大小,从师未归,不得不小心一点。如今他们快要成人,正好借此历练,谁还怕他不成?请快吃完,安息一会也该起身了!”汤八也将所得虚实向众说出,以及下手机宜,众人知道十九可获全胜,虽有两人呵虑,料也无妨,俱都高兴。汤八边走边说:“我由安徽来此,共走了两三日夜,为防敌人警觉,伴我同行的好友再三力劝,沿途都是夜行居多。头一两天道路泥泞,遍地积潦,还绕了两条路,所以今日才得赶到。日里早已睡足,共总几个时辰,我不睡了!”灵玉接口笑道:“你不用闹什花巧,你我多年老友,你的性情为人我都清楚,反正不问你说上天,只要单独走动,从此绝交郎公庙,事完休想与我再见!”汤八笑道:“不许我单独走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