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起夹袄让她看毛衣。她却把我的夹袄又往上撩了撩,说我的毛衣烂了一个洞,如果不嫌弃,她给我补补。就这一句话,我的心软了。我爹死后,我看惯了人的眉高眼低,谁还问过我的饥呀冷呀?我对白娥就有些好感了。白娥往我身边挪,我再不好意思起身,但也不再看她,身子缩,缩得小小的。白娥说:“三踅说你贼胆大得很么,原来还是个羞脸子?”我说:“……”我不知道说些什么。白娥说:“引生,让我看看你的鼻子,你的鼻子怎么长得这样高呀?我就喜欢你这样的鼻子……”我只说她又要用手捏我的鼻子了,她要敢再捏我的鼻子我就打她的手,但白娥却低了头,轻轻地说:“其实我在砖场的时候就一直注意着你,想给你说说话,但你是不会理我的,你只有白雪。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那么痴心,我倒觉得白雪对你太寡情了,她不值你这样爱她……”我说:“你不能说白雪的不好!”白娥说:“她哪儿好?”我说:“她就是好!”白娥说:“她不就是白吗,一白遮百丑,她那么瘦的……”她突然地斜过了身子去抓我头上方的包谷叶,而把她的胸部压住我的脸。她的**非常的大,隔着衣服我都能感到那么柔软。我第一次触到了女人的身体,脑子里忽地响了一下,就像是一个电闪,一切都白花花的,立即就全黑了,整个身子往一个深沟里掉,往一个深沟里掉,人就惊慌得打颤。白娥却笑起来了,说:“就你这个样子,你还爱白雪呀?!”她俯下上身,一对眼睛看着我,眼睛里火辣辣的。我说:“白雪!”我那时是糊涂了,真以为她是白雪,用脸拱了一下她的**,立即用手又去揣了一下,她一下子便扑沓下来,整个身子压倒了我,我的气出不来,手还在动着,她竟然是手不敢碰的人,一碰眼睛就翻了白,嘴唇哗哗哗地抖。后来发生的事情我就记不清了,我分不清我们是如何在那里翻动,哪条腿是我的,哪条胳膊又是她的,而包谷杆棚全倒塌了,如果那时有人看见,一定以为那包谷杆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