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得给她自己,也是给团里、县上留下个东西吧。”夏风说:“你以为她是谁啦?她在你们团里是名角,即便在县上也是名人,可在全省她提得上串吗?!省上多大的名家出了碟片都卖不出去,音像出版社会给她赔钱?”白雪说:“我把老师叫来,让她再和你商量商量。”夏风说:“有啥商量的,我不见她!”白雪的情绪就低落了,脸上的蝴蝶斑更明显。夏风说:“房子闷,咱出去转转。”白雪说:“有啥心情转的?她等着我回话哩,我咋给人家说呀?”夏风说:“谁让你爱管这些闲事!”白雪说:“我爱管闲事?别人以为你有吃天的本事哩,原来你也是没处下爪!”两个人捣了一阵嘴,就不再说话。各自枯坐了好大一会儿,大院外传来叫卖烧鸡的,白雪终于说:“你出去给咱买点。”夏风买回来了一个整鸡。白雪说:“谁叫你买整鸡呀,平日我都是买一个鸡冠、鸡爪的,咂个味儿就是了。”夏风说:“你想吃就买么,我夏风的老婆还吃不起一个鸡呀?”白雪说:“你多大方!一只整鸡得多少钱,我一月的工资抵不住买十多只鸡的。”夏风说:“这怪谁了,让你调你不调么,你也知道一月的工资买不起十多只鸡?!”白雪一股子酸水又泛上来,吐了,说:“我就是穷演员么,你能行,却就找了个我么!”夏风说:“嗯!”白雪说:“咋啦,后悔啦?”夏风说:“好啦,不说啦,命就是这种命,还有啥说的?你比我犟,我认啦,行吧?”白雪说:“是我犟吗?我反应那么大,你让我去,我能去吗?叫你回来,我打电话,娘打电话,你回来看一下都不肯!”夏风说:“我让你打胎你不打么。”白雪说:“头胎娃为啥要打?我们团德泉的老婆怀了孕,德泉一天到黑把老婆当爷敬哩,谁见过你听了我怀孕,不问青红皂白,就让打胎,我弄不明白你打的是啥主意?”夏风说:“啥主意?你这样借口那样理由不调动又打的啥主意?”白雪说:“我还不是想演戏哩!”夏风说:“你演么,现在咋不演呢?”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