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可百般努力,还是不行。牛月清就说一句:算了!一脸的苦愁。庄之蝶这时倒有些遗憾,觉得过意不去,嘟嚷着:我不行了,怎么就不行了?牛月情说这好多年了,你什么时候行过?勉勉强强哄我个不饥不饱的。凭你这个样,还嫌我这样不好了那样不是,谋算着别的女人。别的女人可没我宽容你,早一脚踹你下床去了!庄之蝶不作语,只出气,把身子转过去。牛月清却扳了他过来说:你甭就这么睡去,我还有些话要给你说的。庄之蝶说:什么话?牛月清说:你觉得柳月怎样?庄之蝶不明白她的意思,不敢贸然接话,只说:你说呢?牛月清说:咱这家请不成保姆的.请一个来,开头却不错,百说百依,慢慢就不行了。你瞧她一天像公主一样打扮,又爱上街去逛,饭也不好好做了,动不动还跟我上劲儿,是不是该让她走了?庄之蝶说:你要辞她?牛月清说:倒不是辞,辞了外边人还说咱怎么啦,才请了不久就辞了!我想给她找个人家的,前几日干表姐来看娘,我说起柳月,干表姐说,把柳月给我儿子做个媳妇呀!这话倒提醒了我。这几日我想,柳月是比干表姐那儿子大三岁;女大三,赛金砖,这也是合适的年龄。一个陕北山里人,能嫁到郊区也是跌到了福窝,我估计她也盼不得的。外人也会说咱关心柳月,能为一个保姆解决了后半生的事。庄之蝶听了牛月清的话。心里踏实下来,便说:你别张罗,她到郊区去干啥?凭她这模样,城里也能寻个家儿的。再说与你哪干表姐儿子定婚,那儿子小毛猴猴的,我都看不上眼的,而且乡里一订了婚就急着要结婚,她一走,咱一时到哪儿再去找像她这样模样的又干净又勤快的保姆去?请一个丑八怪,木头人,我丢不起人的,那你就什么都干吧!牛月清说:你是舍不得这个保姆哩,还是舍不得她那一张睑?今日又买了件牛仔裤,你瞧她把上衣塞装在裤子里,走路挺胸撅臀,是故意显派那细腰和肉屁股哩!庄之蝶听她说着,下边就勃起了,爬上来就进,牛月清说